Rasamia

他在闪闪发光,点点熠熠,我总该付个电费吧。

一二一


OOC

短篇

这篇打好了很久 可是一直不满意

今天算是改的满意了一些 可是还是觉得不太对 也许之后还会再改

也有点想写番外 看我之后写的篇幅如何 

如果短短的就更新在此篇后面 留意一下喔(*/ω\*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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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ne on two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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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出那张照片时朴珍荣才感觉到疼痛。画面中他爱的人,搂着和他长的有点相似的人笑的灿烂,竟让他实质的感觉到眼球有种压迫感。


泪涌上眼眶,如海浪拍打悬崖,朴珍荣感叹表面张力的力量,眼泪始终没有超出范围侵佔脸颊,却带进了他忙进忙出打扫浮的汗,异物入侵,刺痛感突然来临,他放下抹布坐在地上,用手臂揉着眼睛,不料手也附上薄汗,于是疼痛更加剧烈。


眼泪是为了保护眼睛,在异物侵入时眼泪可以把刺激物洗出眼眶,不适感便能得到舒缓。


那我现在能不能哭?


朴珍荣拉起上衣下摆擦拭眼睛,不是因为那张照片而哭的,只是要排出眼睛裡的刺激,只是这样而已。朴珍荣坐在房间的地板上,双手抱腿,头埋在两膝间颤动不止。


只是要排出刺激而已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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朴珍荣是听王嘉尔说的。


王嘉尔和林在范小的时候是孩子王,附近的孩子总会跟他们玩在一起,那个人也不意外。过程也不用解释太多,朴珍荣大概不会也不想记得,总之林在范和那人两情相悦,在一起了。中间王嘉尔并不清楚他们的恋爱过程,当时他出国当了交换生好一阵子,只是回来后没多久,便被告知去参加那人的告别式。


一开始朴珍荣并不在意,即便那人在林在范的过去留下一个入心三分的句号,可过去是被时间稀释过的,是事实的盐或滥竽充数的沙,一把抓起来有几分真实,都不能确切肯定,而现在就站在林在范面前的自己则是着实的存在,何必害怕已经碰触不到的感情?


后来他才知道,何尝碰触不到,林在范是紧篡着从未放下。


朴珍荣第一次看见那人的照片,是在林在范的皮夹裡,第一次情人节大餐后,林在范请他拿他的皮夹去结帐,他要去趟洗手间。


看见的当下他只照常结帐,可他突然想起林在范喜欢夸他眉宇间很具灵性。从服务生手上拿回信用卡,放回夹层时无意识瞥见那人双眼,他忽然感到强烈不适,他将皮夹交给店员请他转交,随后离开餐厅。


脚步急促在首尔热闹的街上,二月还是冷的可以,朴珍荣手在大衣口袋裡捂着震动不断的手机走的漫无目的。

意识过来时已经走了好远好远,他捏了捏鼻樑皱眉,鼻腔吸了过多冷空气,变的又乾又凉,他吸了下鼻子,最后走进地铁站搭车回家。


其实在他身上的重量他不怎麽在乎;他在乎的是这样是对曾经的那人多麽不敬,他觉得自己噁心、过于卑鄙,那人应得林在范的爱,却是以奇怪的方式”轮迴”到他身上,纵使爱已无法传递,也不该被如此滥用;他更在乎林在范在他心中的完美温柔模样。

是,朴珍荣大方承认,他就是盲目到瞎了聋了也不想要他爱的人有任何一点瑕疵。


朴珍荣回到他家门口时,林在范坐在门前阶梯等着,光从林在范身后打向他,刺眼的看不清表情,朴珍荣站定在五步外看左看右,就是没有靠近。


最后还是牵着手一起进了家门,朴珍荣没骨气连他自己都明白,他也不在意,因为林在范说爱他。


可「他」是谁的代名词?


那天晚上林在范如实跟朴珍荣说了照片裡那人的事,他说是好多年前他们一起出车祸,那人去世了,他说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了,他说他已经走出来了。林在范说了很多,甚至多说了一次爱他。


后来在一起的时间裡林在范又说了好多次爱他,可朴珍荣终究没得到他要的答案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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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醒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了,朴珍荣转了转因不良睡姿而僵硬的脖子,伸了个又长又大声的懒腰,他看了看房间四周,扫过手裡那张照片,他塞回原处,走出了房间,客厅漆黑一片让他意识到,林在范今晚又不回来了。


他拿起打扫前插着充电的手机,果然看见一个半小时前说要加班的简讯,朴珍荣轻笑,连个谎话都说的这麽小心却又破绽百出。


他按掉银幕坐在沙发上,没有开灯,黑暗又安静的空间适合任思考四处爬行,他知道,不久后便充满整个空间,朴珍荣觉得他的想法是一隻隻不明的大虫,待那些意识蜇伏满周围,总吓的他鸡皮疙瘩满身。


他就这样坐了一夜。


其实并不久,清晨六点他便看见玄关的门静悄悄打开,发出细微的咿呀声,随即看见林在范的髮丝、然后额头、还有眼睛、最后是眼睛裡的讶异。


「这麽早醒?」林在范闪进门,脱下大衣放在鞋柜上。

「嗯。」朴珍荣轻柔的让林在范怀疑他有没有回答。

「怎麽了吗?」林在范坐到朴珍荣身边,一手搂着他。

「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,」朴珍荣看向林在范的双眼


「你说的我爱你,的”你”,到底是谁?」


林在范轻笑,没有听懂语句的意思「就是你啊!」林在范收了收手,让朴珍荣的肩抵在他心上,他以为是朴珍荣没安全感了,又接着开口「我不是说了我是加班,最近在配合国外的案子,最后关头很重要只好时差工作了。」


朴珍荣摇了摇头「我说,我和他,谁才是”我爱你”句子中的真正受词?」


动作没有变动,朴珍荣却能明显感受到气氛瞬间下降。他一直都明白那人是林在范的死穴,连名字都提不了的那种,可今天再看见照片时的疼痛让朴珍荣不想苟活了。


他要他的爱情光明磊落的大鸣大放、或血肉模煳的香消玉殒。


林在范沉默了很久,久到朴珍荣已经不想等答案了,他抹了把脸叫自己做好准备让自己看起来并不害怕答案,正想说出算了顺势起身离开客厅时,林在范拽过他的手,强迫他和他四目相交。


「我爱你,朴珍荣,受词是朴珍荣。」


眼泪又涌了上来,这次表面张力力度不够,朴珍荣瞬间就眼泪氾滥,划过他破碎的表情,好似碎片飞过的抛物线,片片扎进林在范的心脏,像打麻醉一般,能实质感受到痛感流经且不断蔓延。


「我是曾经喜欢他,曾经。那时是我开车出的车祸,结果你知道的,对我来说伤害很大,即使到现在都快十年了,他的名字还是会令我呼吸困难。但这麽多年过去,我在试图前进,我承认刚开始接近你,的确是因为你长的像他,可我在认识你不久后就明显意识到,我对他,只剩愧疚了。」林在范抹掉朴珍荣脸上的泪珠。


「我喜欢你,不是因为你长的像他,是因为你的小心机、你的恶作剧、你吃醋的酸言酸语、还有和我争论时不服输的诡辩。这些他可做不来,他只会安静的跟在我后头。后来我算是明白了:以前的我喜欢领导,所以我需要一个在我身后一心一意跟着我的人;现在的我喜欢讨论,于是我想要一个能和我并肩对话一来一往的人,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,那就是你。」林在范将哭的很惨的朴珍荣拥入怀中,感受怀裡人一下一下的啜顿,林在范也一下一下的轻拍着朴珍荣的背,脸上的笑无奈又甜蜜。


「答案还满意吗?」林在范语句带笑。

朴珍荣在林在范怀裡没有说话,转而面向林在范颈项张大嘴用力咬下,林在范吃痛但忍住没出声,随后又感受到轻柔的舔舐,这样应该是满意的表现吧,林在范心想。


曾经对那人爱意的存在是不可抹灭的事实,但朴珍荣不会再纠结了,将那人的名字从句子受词的选项中移除,今后,只留下朴珍荣三个字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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